到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孙瑛,她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悠闲地嗑着瓜子。见他们过来了,吐了瓜子皮,站起身,笑的谄媚,声音那叫一个亲热:宴州也来了。
沈宴州有点懵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生气了?
去医院的路上,姜晚有些慌张:她会不会很严重?要是醒不来了,怎么办?
许珍珠看着她,疑惑地问:怎么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了?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沈宴州骤然沉默了,在劳恩先生问到这个问题时,突然一个画面闪现在了脑海。那是他十八岁成年礼时喝醉酒闯进姜晚房间的画面。
没,没崴着,我好好的。姜晚将脚-拔-出来,沙水弄脏了她白皙的脚踝和漂亮的凉鞋。她视而不见,搂着他的脖颈笑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同在商业圈,她多少也听闻了沈家那些陈年旧事。沈老夫人收养了一个跟孙子差不了几岁的义子,后来为了沈家继承权又放逐出去,让才成年的小孙儿做了沈家男主人。
姜晚并不怕,只是有点慌,不知是巧合还是她擅改剧情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