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直至将自己隐藏,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
那时候他们刚刚经历了他创业初期那几年长期分离的日子,好不容易又有了时间可以正常约会恋爱,那段日子也实在是荒唐,他想要尝试什么,她都愿意答应,愿意陪着他一起疯
乔唯一一愣,竟不由自主地张口喝了水,乖乖漱口。
许听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怒瞪着容卓正,你干的好事!
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
后背抵上柔软床褥的瞬间,乔唯一才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正对上容隽饱含期待的双眸——
因为容隽的缘故,沈觅大概是真的谅解了谢婉筠,母子二人之间渐渐变得有话聊,不再是之前那种硬邦邦冷冰冰的状态。
这话异常耳熟,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容隽,不用了,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你可以走了,真的。
他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漏掉了一拍,凝眸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乔唯一蓦地一怔,盯着他,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