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什么命运?活该我被拒绝的命运吗?
现在就迟砚和秦千艺两个人在教室,天时地利人和,秦千艺要是主动一点,说不定就会产生一段青葱校园爱情故事。
迟砚收起手机,推了下眼镜,淡声问:现在能让我们班的同学进来上课了吗?
可怕是喜欢全部,好坏全盘接受甘之如饴,最后输得一败涂地,也要安慰自己,我心甘情愿。
孟行悠耐心解释:不会的,肯定能画完,再说我们四个人呢,黑板也没多大,我今天把草稿画完明天就能上色。
孟行悠从施翘身边走过,连个正眼都不屑给。
教室里不知道是谁起了头,附和孟行悠的话。
孟行悠睡一半被手机震动震醒,一看来电显示是裴暖。
两人拐到学校后街买了两杯奶茶,从奶茶店出来,迟砚看了眼手表,马上快十点。
六班的宣传委员是个极不靠谱的刺头儿, 黑板报的事情上周五放假前贺勤就交代过,可愣是等到这周四, 后面的黑板还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