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无力地阖上眼,作为一个声控,面对声音好听的人,生气真的是一件好难好难的事情。
幼稚。陶可蔓把头发挽成丸子头,脱下拖鞋光脚往外走,拖着长声感叹:等你成年就懂了——
但你更知道,别人都没有办法再住你的眼睛里。
换做平时,她走之前肯定要跟自己说一声的,哪怕是打个手势或者笑一个。
姐姐、哥哥还有悠崽。景宝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童言童语,三分懵懂七分真,听着更让人心软,你们都是景宝的小太阳。
我要用更高级更隐秘的方式来泡你,孟行悠在心里偷偷补充。
不用。迟砚回答得很不耐烦,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两个男生都见过他发火的样子,不敢触霉头撞枪口上当炮灰,没再多问,前后脚走出了更衣室。
服装很简单,黄色帽衫白色背带裤,帽衫背后有孟行悠画的小图案。
吃过晚饭,孟行悠和楚司瑶来到教室,贺勤还没把最新的座位表排出来,大家都照着上学期的座位先坐着。
孟行悠没再揪着陶可蔓这件事不放,神色恢复正常,随口问了点别的:你是不是很讨厌香水?刚刚你反应好大,陶可蔓肯定特尴尬,虽然她喷香水喷得是有点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