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想到这里,乔唯一迅速给乔仲兴拨了个电话。
她又一次挣脱他,不再停留,转头就刷卡走进了公寓。
此刻容隽虽然在专心通话,还是瞬间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一转头看到她,他立刻匆匆挂掉了电话,走上前来拉了她进屋。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说:那太好了,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你可以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