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声音有点慌:晚晚?还在么?
那样专注的视线,那样温柔的目光,那样优秀卓绝的男子。
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事情了,他们也不能总窝在这个山小村里面。
不过没用多久,等着入夜了,张秀娥就知道了。
日子到是还过的下去,管事严苛但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只是他们之前的懒病,算是彻底被治好了。
姜晚知道她晚年孤寂,所以,也想多陪陪她。
姜晚伸手扇风,一张脸烧的通红。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那念头就翻江倒海地乱扑腾。真太邪恶了!
姜晚被他突然的话语震的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皮还在打架,困倦感越来越重。等等,她、她好像记得书里关于男主的一个奇怪设定:沈宴州靠近姜晚,姜晚会犯困;亲吻姜晚,姜晚会熟睡。
老夫人微微拧起眉头,无奈地叹息:你早熟,最有主意,我也不多说,你忙去吧。
沈宴州视线在姜晚的两只脚上来回打转,思考了好一会,才半蹲了身体,把两只鞋的鞋带都一一解开,再去重新系了。然后,他很悲催地发现自己不会系、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