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照面都打上了, 躲也没处躲,孟行悠眯眼皱眉, 又烦又躁。
孟行悠想到那个画面,眉头就跳了两下,干笑道:不用了吧,他他不喜欢吃这些。
孟行悠本想让他换个地儿站,可陈老师已经在倒数,没时间只能将就。
中途迟梳有一个电话进来,没跟兄妹俩再同行,走到一边接电话。
迟砚偏头扫了一眼孟行悠的试卷,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孟行悠的月考卷子他在办公室看过,语文作文连四百字都没写到,许先生心狠,直接给了她零分。
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只差一点酒精味儿。
学了这么多年语文,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跟理科有关系的作文题目,结果她完全理解错了意思。
已经过了放学时间,结束一周的生活,班群又热闹起来。
本来还有人在说私底下说小话,看见班长脸色这么臭,谁也不想触霉头,教室里安静到不行,纪律堪比重点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