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他的车,请他带我走,只是为了快点离开那里。
乔唯一洗了澡出来,他还是保持先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
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我走出去,就看见他在门口。
容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拿到证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很后悔可是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你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我坐在自己的车上,连怎么开车都忘记了,把前后两辆车都给撞了我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除了那天——
后面想来,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
她穿着那条皱巴巴的套装裙,踩着点回到办公室,顶着一众职员的注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再匆匆换了办公室里的备用衣服赶到会议室时,会议已经开始了五分钟。
对容隽而言,只要她的人在自己怀中,只要是她的身体,那他的唇落到哪里都是可以的,因此他吻着她的侧脸,顺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
说这话的时候,他微微扬着下巴,眼里都是得意之色。
对于他这种心态,她再熟悉不过,只能由他去。
一直到临睡前,乔唯一还能听到他隐约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