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由法国总部外派,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
他做什么都想着她,可是她做任何决定,却从来不会考虑他。
她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面对他人的时候,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买不到淮市的机票,反而飞安城有机位,我想了想,干脆买了张票飞过来。容隽顿了顿,才又道,我错了,我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那一下她真是下了狠劲,容隽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乔唯一还想着这么晚到家乔仲兴会不会担心,没想到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乔仲兴的电话,说自己还在应酬,让她先睡。
从前她的回答总是:不谈不谈,没时间,不考虑。
谁知道刚刚聊到一半,忽然就接到乔唯一打开的电话,说要见他。
一听到这个名字,容隽脸色登时更难看,眯了眯眼看向他,没有回答。
许听蓉的手指都已经快要戳到他脑门上了,闻言硬生生地顿住,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