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容隽说,你第一次喝这么多,谁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万一突然倒在电梯里,岂不是要担心死我?
对此谢婉筠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一来她的心思在自己的病情和别的地方,二来多年一来和乔唯一的相处她早已经形成习惯,虽然乔唯一变得温柔了,她却还是从前什么样就什么样。
原本已经商谈得七七八八的一个项目,在这天下午的进展却异常地不顺利。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再在他面前站下去就会脸红了,于是赶紧绕过他,走进了食堂。
乔仲兴抬头看着她,笑道:在爸爸面前你害什么羞?放心吧,你已经长大了,谈恋爱是正常的事情,爸爸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只要那个男孩子靠得住,爸爸一定会支持你的。
然而不待她回到谢婉筠的房间,刚刚走到隔壁病房,忽然就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如果他不是在到处乱看,总不至于是单单在看她吧?
买不到淮市的机票,反而飞安城有机位,我想了想,干脆买了张票飞过来。容隽顿了顿,才又道,我错了,我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乔唯一见状,不由得看向容隽,低声道:下午也没事做啊,我们再玩一会儿嘛?
几个小时后,乔唯一所乘坐的飞机抵达了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