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迟砚叫他,孟行悠头也没抬,继续找试卷,忙里抽空应了声:干嘛?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她以为不到点迟砚还没来,走到站牌下面等,结果停在路边的一辆宾利连按了两声喇叭,孟行悠寻声看去,迟砚坐在副驾降下车窗,对她招了招手:上车。
月考连考两天,从早到晚不给喘气机会,最后一门结束,孟行悠拖着被考试榨干的身体回到宿舍,连澡堂都不想跑,刷牙洗脸上床到头就睡着了。
孟行悠看时间还早,提议道:我们去买奶茶吧,我好想喝冰的。
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轻笑了声,问:你那天在办公室,是不是觉得我很菜?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迟梳哼了一声:爱情连男女都不分,还挑个屁的早晚,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