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见她这个语气,瞬间就火大了起来,乔唯一,你放我鸽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从五点钟下班就一直在等着你,等到现在十一点多,我还不能生气了是不是?
第三次去敲门的时候,容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谢婉筠在旁边同样焦心,忍不住帮他打了乔唯一的电话。
安静无声的夜里,这声音实在太过突兀,惊得保安亭里专注玩手机的保安都站起身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后,起身走了过去。
眼见着她躺着没有动,容隽心头大动,蓦地俯身下来,再度封住了她的唇。
屋子里,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啜泣出声。
我发誓,我发誓!容隽说,如果我做不到,你就一脚踹了我,然后去国外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理我,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容恒,我是乔唯一。乔唯一说,你知道你哥在哪里吗?
容隽沉着脸,将那两份半碗面端进厨房,到进了垃圾桶。
容隽应了一声,走进门来,却见谢婉筠的视线依旧忍不住往外看,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来,关上了门。
看着他逐渐变得红肿的双唇,乔唯一忍不住凑上前去,以吻封缄,不再让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