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是怕吵到她睡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
那不行。容隽说,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她呢?
十几分钟后,已经在餐厅等待乔唯一的温斯延抬头就看见了牵着乔唯一的手一同到来的容隽。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老婆。容隽连忙又抱住她,到底哪里不舒服?这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许听蓉闻言愣了一下,才道:不是有清洁工吗?下楼扔什么垃圾?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她在桐城怎么陪他胡闹都不怕,回了淮市终究还是有顾虑的,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家,一门之隔还有她的爸爸在,她哪能这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