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站得笔直,一板一眼把刚才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孟行悠走到秦千艺面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这些都是六班的同学,你敢不敢跟他们当面对峙,你跟迟砚是一对这件事。
孟行悠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啊,我这人吧,就是轴,是我的我认,不是我的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认,处分算什么,都高三了,明年就毕业,我他妈还要顶着一个小三儿的名头,成为五中历史的一部分吗?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孟行悠兴奋不过三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背课文的功夫,居然都已经进了电梯。她对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led灯,挫败感涌上来,耷拉着头小声说:我太慢了,这么久才想出来,要是考试题都做不完
结果只剩下七十二斤,体重计报出来的状况是极度偏瘦,严重营养不良。
孟行悠手心直冒冷汗,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坚持直视孟母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谈恋爱了,我我不能一直瞒着你们
按照元城历年的惯例,二模考试三次摸底考试里,难度最高的一次,意在刺激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你瞒你什么了,真的挺好的,多大点事儿啊,我不就是谈了一个恋爱吗?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