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她正坐在病人之中替霍靳北数着号数时,忽然有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拉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庄依波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那幢伫立在城市繁华路段的豪宅,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道:喜欢不是肖想。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千星说完,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她抬脚就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
一个钟头前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她怕错过他回家的时刻,所以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躲雨,只是站在小区门外的树下,淋湿了全身。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一杯温水直接浇到了他脸上。
不是不可以,是时间太短,羁绊太浅,不足以。
鹿然微微点了点头,说:霍靳北和慕浅姐姐也教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他们的。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老板微微挑眉,道:备着?你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