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时间,千星在霍靳北的出租屋里,迎来了姚奇在滨城的同事。
眼见她来回奔跑得一头汗,霍靳北伸手将她召回了帐篷里。
陆沅又叹息了一声,道:怎么会这样呢?
大概就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早已经忘却的梦想——
那只流浪狗原本一动不动地躺着,忽然见有人接近,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溜烟跑没了影。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完全不似平常,可见这一晚上受了多少折磨。
容隽从前对这些小事并没有多少在意,可是离婚之后,每每想起她,似乎总能想起很多琐碎的小事,每一桩,都能扎得他的心钝钝地疼。
人生仅存的信仰也崩塌,生命之中仿佛再无可追寻之物,而梦想这种东西,就更是奢侈中的奢侈。
霍靳北伸出手来圈着她,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随后道:去洗澡。
此言一出,在座几个人同时抬头看向她,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