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乔唯一说:我就是不想这个病情影响工作,所以才一开始就输了吊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就能康复。后天出发,刚刚好。
乔唯一缓缓睁开眼,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对此起初乔唯一还很不适应,毕竟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他们总是长时间地待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陪伴,这会儿有时一天都见不上一面,难免会让人不习惯。
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地盯着对方,容隽终究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只是道:我是你男朋友,你做决定之前,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意愿?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如果她刚才吐出来,他这样接着,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