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微微垂着眼,末了只低低说了三个字:谢谢您。
不是,当然不是。乔唯一缓缓抬起眼来,道,您哪会给我什么心理负担呢?
讲台上的老师脸色很难看,容隽却只是微笑耸了耸肩。
事实上,乔仲兴说的这些道理,她早就已经想过了,并且全都用来努力说服自己。
她今天情绪原本就不好,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强撑,被他这样一拧,眼神的哀伤险些就要流露出来。
她发现了,会捂着心口跳开,骂他:流氓!
如果不是真的动了心,他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任何发展;
她没有跟乔仲兴提到容隽,也没有再跟他聊关于自己男朋友的话题,那之后的两天更是全天待在家里闭门不出。
乔唯一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这会儿微笑着看着谢婉筠,道:您听到了吧?没有什么大问题,做了手术就好了。
那就好。许听蓉笑了,随后道,你是桐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