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下意识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追着她跑了出去。
容隽听了,忍不住皱眉道: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
三月底,乔唯一被公司安排出公差前往海城,大概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那你有没有问清楚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姨父他怎么可能会——
容隽抬头扫了一眼,眉目冷凝声,道:别管他。
知道他的性子,乔唯一便已经尽量避免晚归,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
换作从前,这样的工作是轮不到她头上的,哪怕部门里所有的同事隔三差五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却永远都是驻守办公室的那个。
杨安妮全程都在旁边,脸上的笑容倒也得体,就是眼神微微带着寒凉,跟场内一干人士打完招呼之后,转身便退了场。
乔唯一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床上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他不用再用尽全力地避着她躲着她,而她也不必再担心自己再犯什么糊涂,犯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