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
乔唯一听了,只是道:您放心吧,我会尽量处理好我们之前的事的。
面对许听蓉,乔唯一始终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是曾经那么亲热地喊过妈妈的人,如今她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可是这样的两难,往往说不清,道不明,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许久之后,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有多过分,想知道我到底有多让你失望和难过。
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今天在公司头晕脑胀地忙了一整天,这会儿又满脑混沌,的确是需要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那段时间,他有他的工作,她有她的生活,互不干涉,各自都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方向,又能和谐自在地在一起。
容隽顿了顿,才道:这些年你都是跟你爸爸生活在一起,难免受他的影响,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是你爸爸的问题——
容隽很耐心地在自己房间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去敲了乔唯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