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初,她突然提出离婚,他有多生气,她闭起耳目,只当听不见看不见;
容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却并不离开,只是守在床边看着她。
最终,居然真的奇迹般地让他捞到了这一支针。
爸。容隽出了房门,看见正缓步上楼的容卓正,什么事?
只是看见容隽有回头趋势的瞬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
你妈妈那时候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情绪原本就有些不稳定,再加上——说到这里,她蓦地顿住,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她冷静下来之后就已经很后悔,很伤心,可是你们连一个冷静和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算她真的有做错,可是谁不会犯错呢?她不过一时意气,做错了决定,难道因此就该一辈子被怨恨责怪吗?
可是当她真的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容隽心里却满满都是抗拒。
乔唯一神思昏昏,捂了脸坐在沙发里,容隽去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重新将她抱进怀中,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来,轻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不用。乔唯一说,我自己上去就行。
容隽一顿,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道: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