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脚步不停,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既然你不怪爸爸,那你有没有跟望津说过?庄仲泓说,你有没有跟他说,爸爸不是有意的,你也没有生气?
庄依波目光有些失神地落在窗外远方,闻言却无意识地又笑了一下。
庄依波既然向他提出请他注资庄氏,那就是她低头了、认输了,与此同时,庄氏也成为了申望津手中最有力的筹码。
佣人刚才虽然是在厨房,却显然是听到了她和申望津之间的动静的,闻言不由得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庄小姐,就算我不说,申先生难道就不知道了吗?
庄仲泓听了,有些尴尬地轻笑了两声,随后才又叹息了一声,道:望津,我没拿你当外人,公司内部的情况我也没瞒你,之前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也知道,庙小妖风大,最近有些人是真的坐不住了——
她缓缓走过去,在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前站了片刻,最终缓缓退到了床上坐下。
佣人闻言,连忙道:申先生走了,好像是去了欧洲哪个国家,说是要一段时间呢
脖子上那一圈被他的手掐出来的瘀痕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红痕,清晰又暧昧。
原本在这方面她就生疏,即便是如今她已经不反抗、不排斥,甚至偶尔还会主动迎合,却依旧只能算是个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