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强势贴近,陆沅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压碎了。
两个搜证人员都是微微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正要忍不住问他怎么知道的时候,容恒却已经转头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将亮未亮之际,他才模模糊糊地眯了一会儿。
慕浅面色沉凝,反手紧握住他,低低探问道:他会没事的,对吗?
目空一切,我行我素,怎么会轻易受制于人?
容恒给陆与川录完口供,转身就上了楼,去看搜查的进展。
我再去问问,不然做记录不方便——咦,容队?
霍祁然点了点头,容恒便再没有停留,转身便径直离开了。
他话音刚落,容恒就从陆沅口袋里翻出了钥匙,随后回过头看他,态度恶劣地开口:看什么看?跟你有关系吗?
我们合作了很多年,没什么事情是谈不拢的。陆与川说,你放心,爸爸会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