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回灶边,却脚下一滑,身子控制不住往后倒去,慌乱间伸手去抓东西想要稳住身形,却没抓到有用的东西,慌乱间甚至还打翻了放在灶台上的碗,她仰头看着厨房房顶上的被烟熏出的不同寻常的黑,心里有些担忧,还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先是尾椎痛,一瞬间过后,肚子的痛瞬间盖过了尾椎的疼痛,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她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
张采萱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天色朦胧,她浑身酸软,一时间有些恍惚,脑子里一片麻木,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秦肃凛的声音响起,采萱,你醒了,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接大夫过来给你看
那边走到门口的三嫂子已经催促道,二婶,你快点的。
张采萱都看得着急,那中年汉子更不必说了,跺跺脚道,就是方才的秀芬,绑回去之后,她婆婆和弟媳妇都在那边骂她。不知怎的就被她挣开了手,她方才砍老二的刀就被他们带回去放在一旁,她拿起来就砍了花娘了。
天气不见回暖,雪停后几天,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腊月到了,张采萱坐月子根本不出门,兔子没了之后,家中也并不来人了。每日清静得很。
这里面,家中壮劳力得以全部留下的人家并不多,就算是有,也已经欠了顾家不少粮食,如果过年以前还不上粮食,就得用地和房子来抵债了。
不知。张采萱语气笃定,一点心虚都无。确实嘛,本来她也不知道,谁知道谭归看起来挺靠谱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会谋反?
话没说完, 他笑了笑。如果真的因为这些找他闹,她就不是张采萱了。
她边摆饭,边试探问道,东家,您能不能给我娘留一双兔子?
张采萱一开始不知道,见了两波人,后来就避而不见了。要知道,她如今可还在坐月子,太费神了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