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浅没有想到,霍靳西为她和霍祁然安排的住处,竟然就是从前那个四合院。
陆沅叹息了一声,说:我不敢啊,我怕他派人把我抓紧小黑屋,隔绝我所有的通讯。
在慕浅的印象中,容恒少有这样凝重的时刻,即便是之前处理沙云平的案子时,他也没有这样凝重严肃过。
画中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短发,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一直躺在霍靳西怀中的慕浅缓缓睁开了眼睛。
直到看完容清姿留下的那封信,她才走出那样的情绪,甚至真心地为容清姿的解脱感到高兴。
慕浅听了,轻轻笑了一声,道:我不是不告诉他,只是昨天晚上,我还没做好准备
霍靳西依旧没有动,只是抬眸看她,您打算去哪儿?
这一段时间以来,霍氏忙得不成样子,霍靳西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今天好不容易得了几个小时空闲,还千里迢迢飞到淮市来,就为了看慕浅一眼。
两人的交流点到即止,陆沅虽然有心了解慕浅,却不敢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