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泪流不止的模样,容隽直接将她带回了房间。
他实在是很恼火,却还是强压着怒气,下车走到副驾驶那边,帮她拉开了车门。
没。谢婉筠又低低应了一声,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是啊。乔唯一说,就是因为有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经验,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分开,各住各的。
乔唯一刚刚跑回到自己的车子旁边,还没来得及拉开车门,就已经被追出来的容隽抓住了手腕。
容隽放开她,先走进卫生间去帮她调好水温,出来后又想起什么一般,打开了卧室里最高处的储物柜。
凌晨三点,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
片刻的迷茫和惊惶之后,他猛地伸出手来用力抱住她,又往她颈窝处蹭了蹭,仿佛确定了这不是梦,才低低喊了一声:老婆
乔唯一许久未曾踏足这个地方,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车子龟速前行,停在了容家正门口。
老婆,别哭了。容隽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鼻尖,摸到她轻微濡湿的发际,才又道,要不要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