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容恒发过来的那个地址,看见一间酒庄的名字之后,很快驱车掉头前往。
就像我坚持自己打车去民政局,不坐你的车一样
容隽起初是被一小群人围着,坐在中间跟大家交流,后来人越来越多,他直接被逼得站上了桌子,还有经过的老师好心借出了自己的扩音器给他,那场面,简直堪比一场大型的演讲会。
难怪那么努力地回想都想不起来,这样虚无缥缈的梦,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话音刚落,容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又无声闪烁起来,容隽探身取过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直接划掉了。
不信您就尝尝。容隽说,您儿子手艺不差的。
说吧。容恒说,你是现在选,还是回去再选?
陆沅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捂脸轻笑了一声。
乔唯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道:你还用请假吗?
陆沅不由得又道:其实我想约你见面,也是因为容恒跟我说,容大哥这两天好像又变得有些奇怪,他叫我来问问你,是不是你们之间又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