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这才走进病房,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慕浅说:早知道有人在这里陪你,我就不这么早过来了。
黑暗之中,他僵硬着一动不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耳畔的呼吸声,以及怀中轻轻颤抖的身体上。
出了病房的瞬间,两个憋在心头的那口大气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
没事。陆沅说,有一点轻微骨折,医生说做个小手术,很快就能恢复。
陆沅蓦地抬眸看向他,想起他刚才在门口的恶作剧,大概还不大高兴,只是坐着没动,什么?
这么些年来,虽然陆与川一直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犯罪证据让他被定罪,可实际上,跟他有关的案件档案可以堆满一个办公桌。
眼见霍靳西独身一人,慕浅还是控制不住地朝他身后的位置看了看,容恒呢?
容恒看了一眼外间的床,脸色不由得更加讪讪,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容恒缓缓点了点头,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