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只是推过来一杯酒,靠在椅背里看着她,喝酒。
霍靳西要撒气,要折磨她,那她就让他折磨好了。
一直到霍靳西走到面前,慕浅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态,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并不看他。
叶惜一把打掉他的手,背过身走到了慕浅身边。
叶惜知道慕浅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在这件事上没办法帮忙,因此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你干嘛不直接找你霍伯伯,让他去叫霍靳西不许再追究你妈妈的事。
你们都瞒着我,我就不会自己查啊?霍老爷子说,我活了八十多年,亲朋好友那么多,想查点事情有多难?我给你妈妈打过电话,骂过她,也劝过她她是很任性,可是我的话,她终归是要听的。她是你妈妈,可是这么些年来,却是你包容她更多,爷爷都知道。可是母女俩总归是母女俩,她再狠心,心里肯定还是有你的。至于靳西,你也别怪他,他这些年独断独行惯了,如果你能管管他,倒也正好。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慕浅上前坐下,问道。
齐远很头疼,施展了所有神通,才终于在傍晚时分查到——慕浅已经在昨天下午乘飞机离开费城,去了拉斯维加斯!
吃早餐的时候,霍靳西才拿起手机,拨打了慕浅的电话。
二楼的扶栏处,霍祁然坐在地上,双手握着栏杆,眼巴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