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容隽就坐在沙发里发呆,等到乔唯一洗了澡出来,他依然坐在沙发里发呆。
经过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为这类话心动的年纪,有了免疫力。
虽然从前床笫之间他们也和谐,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从头到尾,时时刻刻都是甜蜜满足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拿出手机查日历,陆沅连忙拉住他,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往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容隽瞪了她片刻,忽然伸出手来拿过手机,翻转摄像头之后直接用前置摄像头对准了两个人。
说完,她才又看向乔唯一,说:就是容隽做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这种东西不能经常吃,还是那句话,多回家里来吃饭才好。
很久之后,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感冒。
离开之际,温斯延说起了两个人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乔唯一正认真地听着,忽然觉得前方的走廊尽头转角处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待她抬头认真看去时,却只见到一行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时隔多年,两个人又一次手牵手走在曾经的校园里,仿若一场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