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陆沅说,我一定会仔细考虑的。
而第二天早上艰难醒转过来时,那个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满目清亮地看着她,醒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乔唯一问,不是有很重要的饭局吗?
容恒和陆沅一进门,就看见了放在客厅中央的一大堆喜庆用品,而许听蓉正站在客厅中央,一面打着电话,一面不停地指挥人布置屋子。
乔唯一抬眸看向她,微笑道:怎么,你也有公事要跟我谈吗?
接起电话的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容隽刚才那句话,不由得微微瞪了他一眼。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沉默了片刻,才又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他的脸。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他才又道:孩子怎么了?
这种感觉过于陌生,容隽不由得愣了一下,张口就欲反驳的时候,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却忽然卡死在唇边——
事实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连孩子的事情也是他过去就已经知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