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还在说话,他们坐第一排说悄悄话不能太大声,迟砚刻意压低后的声音,让孟行悠瞬间跳转到晏今频道。
孟行悠想到上次因为迟砚家里的司机送他回家,老爷子不开心得差点给孟行舟那个事儿逼打电话告状的事情就头疼。
孟行悠点头,并未反驳:我知道,我也没有看不起那些靠关系进重点班的人,我只是针对我自己。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不发表意见,个人选择罢了。说完,她莞尔一笑,洒脱又自由,我觉得那样不好,那我就不要变成那样,我喜欢我自己什么样,我就得是什么样,人生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过我就要怎么过。
我就是想送个月饼,我哪知道会这样,我也没恶意啊,再说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等等,人家兄弟俩有没有和好关你什么事,管闲事不讨喜,就算要问也要委婉一点好吗。
迟砚只当没听见,看向江云松,确认了一下:听见了吗?她说她不要。
——反正是亲人,你好好把握,别浪费我替你遮掩一场。
孟行悠顺便摸到傅源修微博,发现不少迟梳的照片,只不过都是背影,没有露过正脸。
贺勤自然是为自己学生说好话的:下课时间嘛, 孩子们打打闹闹正常的,我回头说他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