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纵然心里高兴, 但还是免不了心情复杂。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一模考试拿了一个意外之外的高分, 孟行悠总算给家里交了差。
两人腻歪了几分钟,孟行悠看时间快来不及,主动提出帮迟砚吹头发。
孟行悠抬头看过去,迟砚衬衣领口大开,露出骨形近乎完美的锁骨,西裤包裹他细长笔直的腿,衬衣没有扎进裤腰里,隐约露出皮带,迎面走过来,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帅,还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撩拨感。
孟行悠并不赞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认了,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们肯定特难过,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
她适当加了一点料,比如全封闭学校不能回家不能出校门,没有通讯工具,但是理科班男生很多。
孟行悠半信半疑,可眼下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点头应下,挂电话不放心又啰嗦了一遍:桑甜甜你一定要跟我哥打电话!现在立刻马上!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孟父笑了笑,摆摆手: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说起来这事儿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舅舅施以援手,当时我们这边的处境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