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不跟他跳槽了。
乔唯一轻轻抚着他的脸,闻言只抬起头来,在他唇角回吻了一下作为回应。
眼见着他这个模样,乔唯一不由得伸出手来拉了拉他的睡袍袖子,你怎么了?
如果说在回来的路上容隽还没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话,一进到门里,所有的一切就失控了。
乔唯一无话可说,安静片刻之后,只是轻轻笑了起来。
听完乔唯一说的话,容隽怔忡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低声问道:什么病?
容恒耸了耸肩,道:反正爸问了一通,妈今天就在你们这里吃了点‘不正常’的东西,他非逼着我过来查个清楚——
乔唯一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吗?
他似乎沉静了,也成熟了,再不是从前动辄发脾气的大少爷,而是变成了一个包容温和的男人。
那就好。乔唯一说,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