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入病房的半分钟,霍靳西已经又闭上了眼睛休息,听见他的声音才又睁开眼来,低低应了一声。
这一片狼藉之中,前来的警察正在仔细而忙碌地搜证以及录口供。
几个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都放下了手中的打扫工具。
不必。霍靳西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
慕浅骤然抬头,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
慕浅抬眸看向她,只见她鼻尖通红,眼窝内依旧是湿润的。
一瞬间,好几个医护人员都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慕浅缓缓道,她造了这么多孽,凭什么不让我说?如今她造的孽终于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了,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剩下霍柏年独自坐在椅子里,伸出手来按住自己的眼睛,久久不动。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