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的脸上带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春桃,你这样想就对了,姐姐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自己对付聂夫人这件事,对于聂远乔和铁玄来说,那是乐见其成的。
爹!是二弟,二弟推我下水的!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张秀娥哽咽着说道。
上一次,聂夫人可不就是把钱借给赌坊的人吗?
张秀娥有几分不解,心中暗道,这笛子难道是聂远乔十分重要的东西?
只是他一直都把自己平时的生活和这件事区分的很好。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夫人只是清晨的时候出去走了走!春彩当下就说道。
张秀娥笑了起来:这泉下的人或许能看的开,觉得心中开心,只是不知道这还活着的,做了亏心事的人,会不会觉得内心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想也是,聂夫人在这府上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把自己的人放在这样重要的位置上!
因为要在那住几日,张秀娥准备了几件素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