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容隽在家休养了两天,这才又吊着手臂回到学校。
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隽说,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戒酒,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我要是再喝一滴酒,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一脚踢开我——我绝对不说谎话,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有我可以开辟。容隽说,只要你过来,我立刻就筹备。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熟悉,是因为两年前,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而容隽则控制不住地微微拧了眉——他心情不好,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