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位上,空荡荡的,只剩一根红色的围巾,安静地躺在原地。
刚运动完的汗从额头划过,不小心流进眼睛里,他眨了眨眼。
哎呀,这么一想还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要是两人真有机会走到一起,那就最好不过了。
可今天的南哥,自从演播厅出来,笑容就没消失过,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他那晚睡觉前,头顶还一抽一抽地疼着,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秃了。
傅瑾南笑哼:这么巧呢?你小心着点儿,这人看上去斯斯文文,实际上心黑着呢,你也不想想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身后的黑色轿车一直停在路边,驾驶室里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却透着丝黑沉。
过了好一会儿, 她把脸换了个面, 继续贴在他胸膛上:对呀。
然后就见他拖着小奶音,一本正经的:能原谅。因为我、我妈妈说,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注1
男人默了下,含着烟嗯了声,不着痕迹地往车的方向扫一眼,目光幽黑。收回视线,接着一声不吭地跟上她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