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下了楼,坐到他身边,轻声问:怎么了?哪里不顺心?
她有最爱的男人,她不稀罕他任何东西。她对他无欲无求,现在只有恐惧和厌恶。
激动、忐忑、思念、期待、欣喜复杂的感情在大脑、胸腔交织,让她握紧的双手有点发颤。她紧盯着每一辆车,白色的,红色的,黑色的,一辆辆呼啸而过。她看的眼睛酸痛,揉揉眼睛,去继续盯着。
沈宴州拿着那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缓缓喝着:不急,好酒自然要慢慢品的。
沈景明看得面色严峻,冷着脸开车去事发地点,途中又收到秘书的电话。
沈宴州醒来时日上三竿,简单洗漱了下,就下了楼。
沈宴州在接电话时已经快步走进了别墅,开了车出来。
我挺好,放心吧,就是有个事不太确定,去找医生聊聊。
沈景明扫了她一眼,目光放在了零食上,看了好久,挑了一块话梅糖,但没吃,放进了口袋里。
沈景明心中涩痛不已,勉强站起身,低声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