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闻言不由得怔忡了片刻,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乔唯一已经突然回神一般,反手握住了她,低声道:您放心吧,他现在走了正好,我可以有时间好好想一想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
她不想看到他为过去那些事陷入失落痛苦的模样,一丝一毫都不想。
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谢婉筠连忙擦干眼泪,可是只来得及看了手机一眼,便已经又是泪流满面的状态。
容隽蓦地回头,就看见乔唯一站在两人几米开外的地方,似乎正在低头看手机上的消息——
我打了一个。容隽说,可是没通,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继续打——
以至于他瞬间就忘记了先前内心反复纠结的种种情绪,只剩了满心惊喜与欢喜。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短促的车喇叭声忽然惊破了夜的宁静。
容隽忽地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她,顿了片刻才低声道:那老婆你帮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