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人在新居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同时也是一个甜蜜亲密到极致的晚上。
乔唯一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你不洗澡啊?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还要不要睡觉了?
话音未落,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是建材的收据。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到底是熟人,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道:你也少见啊,最近不忙么?
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乔唯一说,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不跟你们说了,我下楼买东西去!
可是如果在温斯延的认知里,他们两个人最后差的只是捅破窗户纸那一层,那在他容隽出现之前,他们两个到底进展到哪一步,谁知道?
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一唱一和,视容隽这个当事人为无,当面讲起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