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暖和孟行悠都不想等,最后挑了一家不能排队的炒菜馆吃饭。
心灰意冷谈不上,一腔热情扑了空倒是有,心里空得直漏风,连生气的心思都吹没了。
好不容易算出来,孟行悠放下笔准备去外面接个水,一站起来上课铃都响了,她还以为是下课铃声,拿着杯子往外走,刚跨出一步就被迟砚叫住:许先生的课,你想挨骂?
好事是好事,可特训队出去那是什么地方,刀光血影,每天把命踩在刀尖上过日子。
迟梳心里着急,大声说道::那也不该是你,你也是个孩子!
那眼神,恨不得把孟行悠给盯出个洞来,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要多忿忿就有多忿忿,哪里又往日半点不接地气的大少爷模样。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
虽然孟行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理由,不过这段时间裴暖往苍穹音跑得勤,他们两个周末也没怎么出来玩,趁着运动会见面沟通沟通快要喂狗的姐妹情也不是不可以。
季朝泽会意却没在意, 眼神在孟行悠和迟砚身上轮了一个来回,心头了然, 对孟行悠说:那你们聊, 我还有事, 悠悠回见。
大院位置有点偏,又不好打车,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