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不给她发消息,她也不给他发,于是容隽愈发生气,这两天几乎都是在抓狂的状态下度过的。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路边停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商务型轿车,普通牌照的。
乔唯一见状,不由得看向容隽,低声道:下午也没事做啊,我们再玩一会儿嘛?
多的是人。乔唯一说,在淮市,我可遍地是朋友。快半年时间没见了,每天都有人约我呢,我的日程表早就排满了,也没多余的时间留给你。
好。容隽倒也依她,又看了看这嘈杂的马路,道,我们先上车。
乔唯一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不仅仅是座位空,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
说完,乔仲兴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早早起床,跟乔仲兴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容隽!乔唯一又急又气,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