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那天听了容恒一句话夺门而出,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生活中,一去数日,到今天才终于又一次出现在人前。
走进陆沅的房间,她才发现陆沅已经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陆沅清晰地听到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忙不迭地挣开身旁的保镖,慌不择路地就要走。
霍靳西显然也一早就察觉到了容恒的意图,只是懒得说他什么,而容恒向来在霍家自出自入惯了,他也就由他去了。
还早呢少爷?十点多了!阿姨说,她明天一早就要做手术,你还想让她失眠一整宿啊?
护工没法强行跟着她,霍靳西安排的保镖却在她走出病房后便不远不近地跟着。
陆沅看看输液瓶,他就上前检查滴速,又看她的手背。
霍靳西微微眯了眯眼睛,又看了她一眼,似乎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
容恒看了一眼外间的床,脸色不由得更加讪讪,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万籁俱静,而她连呼吸都是无声的,安静得如同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