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霍靳北微微低了头看着她,庄依波却只是蜷缩着靠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那庄依波不由得迟疑片刻,才又开口道,如果我留下来,会不会打扰到你?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只是心头依旧有顾虑——那是她的害怕。
毕竟前两天体力消耗那样大,她大概的确是需要好好休息一番的。
申望津听了,只是道:那就算了,不吃也行。
那束纯白的光,打在一抹单薄清瘦的背影上,是这片散不开的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明明也出身富庶家庭,却在十岁那年骤然失去双亲,也失去了所有亲人,只剩一个6岁的弟弟相依为命。
庄依波缓缓缓缓坐起身来,抹掉眼角那颗不知因何滑落的眼泪,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庄依波只觉得他语气有些生硬,一时有些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只能道:那你坐远一点好啦,干嘛要坐过来。
她神情不似有什么异常,见到他还微微笑了起来,说:你怎么站在门口?钥匙忘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