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在警局,二叔你们担心。霍靳西说,现在她回到了家,二叔你们还是担心吗?
不不太好。齐远显然有些纠结,却只能实话实说,夫人非常抵触心理专家的强制干预与接触专家说,她现在处于极度的绝望和痛苦之中,有自残和轻生的倾向,所以必须要尽快将她的情绪调整过来霍先生,您要不要先回来看看?
慕浅并不确定他所谓的事情解决是什么意思,也不确定他说的这个条件需要多久。
而身为母亲,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治愈他心上的伤口,让他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快乐无忧地长大。
听到霍靳西的回答,霍祁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算是认同了霍靳西的说法。
慕浅心疼得难以自已,几乎也要掉下泪来,终究还是忍住了。
果不其然,回到家里后,霍祁然有些新奇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客厅。
我至少可以有机会跟她解释解释当初的事情,以及,向她道歉。容恒说。
直至后来有一天,他在书房加班,因为连续多日的不眠不休,控制不住地伏案小睡时,忽然有一只柔软的小手,缓缓地搭到了他的膝上。
慕浅带霍祁然离开的计划第二天就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