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是在做梦?那根本就是她梦里的画面?
霍靳北怎么可能看不出她说的是什么,见状,也只是淡淡道:发烧发得嗓子都哑了,还不消停?安静躺着,进来医院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那千星实在是没办法再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了,最终只是道,对不起嘛,是我没做好你嘱咐的事
一道房门隔绝,然而空气中,霍靳北身上的热度仿佛依然在,以至于千星脸颊热度竟丝毫不减。
随后,他面前就出现了一碗再熟悉不过的姜茶。
霍靳北听了,忽然就朝她双手掌控着的方向盘上看了一眼。
她脱下来的湿裤子随意地丢在床边,同样散落床边的,还有他为她找出来的干净衣服和裤子——只少了一条小裤裤。
周围行人稀疏,那男人一抬头,蓦地就看见路灯底下站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跟满眼蓝色的工装不同,这个女人虽然穿着打扮并不算特别出位,但是也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
霍靳北转身便走到卫生间门口,伸出手来尝试着推了推门,发现从里面锁住了。
霍靳北点了点头,又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