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向她,道:我刚刚还在跟沅沅说,让你们为我操这么多心,是我这个爸爸做得太失败了
陆与川呼出最后一口烟圈,湮灭手中还剩一半的烟头,随后抬起手来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这才终于抬眸看向慕浅,好了,我不抽了,过来坐吧。
慕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顿了片刻,才终于开口道:付诚真的出事了,你知道吗?
没什么。陆与川说,生意嘛,哪有一次就谈成的,总归是要慢慢来的,你不用为爸爸操心。
容恒听了,莫名有些失望兼无奈,你还真是不让我操心啊
这么坦然。陆与川看着她的动作,缓缓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害怕?
哪怕是她一时淘气,故意使坏,慕怀安也能及时地将她捣乱的地方修补,同时只是温和轻斥一句:调皮!
呵。陆与川轻笑出声,道,毕竟我有同路人,生或者死,都不会孤单就是了。
慕浅缓缓抬眸看向陆与川,陆与川同样看了她一眼,随后大步走出了电梯。
陆与川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目的,特地为她设下这样一个陷阱,引她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