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一听就乐出了声,一面将许听蓉往外推,一面道:您放心放心,我心头有数呢,我疼她都来不及,哪舍得让她遭罪!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万籁俱静的感觉。
大四的课业并不算多,可是他一边要上课,一边要忙自己创业的事情,陪乔唯一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许多。
然而乔唯一所在的那家外贸公司却是截然不同的面貌,因为公司主要面对的欧美客户,连春节都是采取的轮休制,乔唯一一进入公司,迎来的直接就是高强度的工作负荷。
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乔唯一看了看时间。
三个人吃着饺子度过了十二点,容隽还在陪乔仲兴小酌,乔唯一索性先回了卧室,跟好友继续聊天。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他没有受伤,一点也没有受伤,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
明天吗?乔唯一说,可能没有时间?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