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他不过就是喝多了酒,在朋友面前逞能,想要挽回一点颜面而已。傅城予说,唯一是你的女朋友,你跑去跟他计较,那不是失了自己的身份?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
他所谓的自己来,原来还是要折腾她,这让她怎么睡!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虽然乔仲兴曾经说过会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打扰到容隽,可是他毕竟不是神仙,他们如果真的偷偷摸摸找到容隽面前,求他帮忙办什么事,那谁会知道?
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是怕吵到她睡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
乔唯一只看了他一眼,便准备当没看见,容隽连忙上前抱住她,道:老婆,你坐下,我去给你叫护士,你别动——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